闲话子博
偶尔会发点没头没尾的东西

跟着父亲去宇宙寻找爸爸是不是有点问题

请勿推荐

#原创安雷女儿第一人称 真实ooc

#战争种族安迷修x天才科学家雷狮

#无碍继续?

 

 

 

“当聪明人感到幸福的时候他们就会开始怀疑自己。”

雷狮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正在飞船底部的储藏舱里翻找他所需要的钚同位素322,那个自称是我父亲的黑发男人从栏杆旁边探出脑袋:“这就是你为什么在地球上表现得像是个敏感缺爱的小屁孩。”

“啊哈。所以我是不是应该因为你夸奖我聪明而道谢。”箱子底部那一大块不规则晶体应该就是钚同位素322,我掰下一小块朝上方扔去。而雷狮一把接住之后挑了挑眉毛,用他美妙但是该死的男中音向我补了一句:“那也是因为你有我这样一个天才科学家作为父亲,你拥有智慧是因为你是我的女儿。”

听起来真不错。我抬头对他假笑。

我沿着楼梯上去,它们在我身后一节节收回,防止雷狮关着的那些Goboo或者hahu或者那些我根本不知道名字的怪物从笼子里挣脱,然后跳到驾驶舱里直接咬掉雷狮的脑袋。哦得了吧,雷狮这个自大还幼稚的家伙。我站在他身后双手抱怀,看他怎么将这东西放在设备里转化为飞船动能,悄悄翻了个白眼。

“我看见了。”他头也不回地警告。“十三岁的叛逆少女雷莉小姐。”

 

 

 

就在三十六小时前,我还在我该死的数学课上听长得神似大猩猩的史密斯先生在我耳边叨叨我从两岁开始听的数学方程,变故就发生在下一秒。传送门洞开,绝世帅哥穿着黑色风衣降临,提起我的衣领拽着我就往传送门走。

被同学惊奇地询问这是怎么回事,我被拖行在地下根本一句话都不想说,反倒是我那百年不露面的父亲用他像恶魔一样的紫色眼睛扫了我一眼,对着全教室的人说:“你们就当我带着我女儿征服宇宙去好了。”随后他吹了声高昂轻佻的口哨,迎合孩子们响起的起哄声,把我扔进传送门里。

说实话,我们现在要做的事比征服宇宙还不靠谱。

“我一直认为我的父亲是个天才疯子,但还好的是我有个正常人爸爸。”我嚼了一口雷狮刚刚从游动商船上买来的巧克力,皱着眉询问坐在驾驶座上用操控系统打游戏的他,“我的爸爸在我出生前因车祸而死,他是一个很酷的普通人,我这么相信了十三年。但现在你告诉我他没死,他十三年没在我的生命里出现只是因为他是整个银河系都难见的快要灭绝的战争种族,动动手指就能按爆一个星球所以被拘禁了起来?”

“在银河联邦总部,那就是我们的目的地。”他含着根棒棒糖,让它在嘴里滚来滚去,“如果你爸爸不是战争种族那你怎么会在还没学会走路的时候就能爬着暴揍人类小朋友?而且他按不爆星球,他要是按得爆早就按爆我了,连你都没了...哦,我还得修正一点。你爸爸陪你长到了五岁,但银河联邦当着你的面抓走了他并且清除了你的记忆。”

 

“......不是银河联邦的锅吧,是你干的。”

“是我。”

“你个混蛋。”

 

被拆穿了谎言他还依旧不急不乱,沉着冷静地在手柄上快速连击:“天才都是混蛋,包括你。你自己数数你甩了多少蠢货。”

“......这和你删除了我和爸爸的所有记忆有可比性吗?”我在雷狮鼻子下面挥舞巧克力棒表示强烈不满,他啧声将手柄压下,“我现在除了他的照片以外,什么关于他的东西都没有。”

他终于舍得把视线移到我的脸上,随后笑得不怀好意:“照片是假的,我不可能看上那么丑的男人。”

......我小时候还以我的爸爸长得像施瓦辛格感到开心。

好吧好吧。我放下巧克力棒,靠在操纵台旁边叹气,心情沮丧到了极点。我的生活我的身份连同我长得像是施瓦辛格的爸爸都是假的,我知道为什么,银河联邦听起来比灭霸还要权势滔天,如果没有这个混蛋父亲,我早就和我爸成为狱友了,没准他们还会给我准备婴儿套房。

 

真操蛋,至今为止我生活里唯一的真实竟然是雷狮这个烂透了的父亲。

 

他从来没带我坐过旋转木马和海盗船,他只在每年我的生日那天出现,带我上他的小飞船,去一趟鬼知道有多危险的外星球,然后在一周或者半个月后把基本上半死不活的我放回卡米尔叔叔那里,继续让我过没有双亲的悲惨生活。或者是在因为他在外面招惹了什么外星种族它们来找我寻仇的时候,打开传送门拽着我去逃难,然后在十年半个月之后再把我扔回地球,让我一个人从加州打车回家。

 

 

 

在雷狮的游戏声里,我坐在他椅子旁边回想着十三年的人生,越想越惨还不如睡觉。

在两个小时之后,我被...叫醒了,勉强算吧。

叫醒的方式是因为飞船翻了个面所以头顶撞到飞船天花板。

 

“————!!你他妈雷————”

雷狮似乎并没有想探究声音从何处传来,而是果断地推了一把操控杆。整个飞船翻转回来,我从天花板上和着一群乱七八糟的东西一起掉到了地上。他空出一只手把我从地上提起来塞进副驾驶位,脑袋还有点晕乎,我下意识扶住了把手。

然后我可爱的把手就在一阵音效之后变成了两把操控杆。

“激光炮,我记得我教过你。”雷狮瞅了一眼我,“把安全带系上,待会我再翻转的时候可不想我的女儿拽着我的激光炮操纵杆一起掉到飞船顶上。”

 

“...你就不能帮我系上吗?!”

“你看我像是那种每周六都带着女儿去儿童乐园的父亲吗。”

雷狮咧嘴,笑得恶意满满。

 

 

 

我们花了半个小时料理这群家伙,事后雷狮长叹了口气,坐在驾驶座上垂眼不知道在想什么。我玩了会手上的操纵杆,在不小心再次射出一束激光之后住了手。再次抬头的时候雷狮已经睡着了,长得过分的睫毛有一搭没一搭地抖着,脑袋倒是摆得像是数学课上装睡那样沉稳。

他三十几个小时没睡了。

我是真的对我的爸爸一无所知,现在就连脑海里的那张脸都得抹掉重新来。我猜他应该有棕色的头发和蓝色的眼睛,不然我为什么会有偏深的棕发和蓝色的眼睛。可能我爸爸性格也不是很妙,两个暴脾气没准就这样看对眼了。

...爸爸还有可能脾气很好,长得很好看。我这么想过,并且觉得这应该是最大的可能性。

雷狮真的是该死的好看,就算眉峰眼角里写着的都是满满的骄傲和张狂,他的每一处都还是美得像是天神雕刻出来的作品。鼻梁高挺眼眸深邃,混合着东西方的美感动人得紧。每次他在教室里出现,把我从座位上提走,同学们都会用混合着嫉妒和怜悯的目光投向我两秒,然后剩下的时间全部恨不得把眼睛放进雷狮口袋里。

所以他只会看得上与他相配的人。

 

一个巨好看的爸爸和一个超好看的父亲。

我想了想。然后产出了颜控狗的想法。

......就算他们都是疯子那也无所谓吧。

 

反正有了他俩的基因,我也不可能好到哪里去。我是指理智这方面。

 

 

 

雷狮睡了大概二十分钟,然后在我尝试在他以往放麦片的地方找到早餐的时候惊醒,从椅子上一下坐直了身子,吓得我一袋牛奶差点掉地上。

他扶着脖子尝试着扭了扭,我清楚地听见了两三声咔咔。刚睡醒的紫色眼睛还蒙着薄层水雾,旋转两三圈过后瞅向了手里攥这牛奶袋子的我:“......来看恐怖片吗?”

“...现在是地球时间早上五点。”我咬开包装袋,从架子上拿下巧克力麦片,“我还没试过吃着麦片看恐怖片。”

 

于是我就抱着麦片碗坐在了放映机前。

 

雷狮在旁边的架子上翻翻找找,然后从某个奇怪的角落翻出了一盒录像带,他一边回头告诉我这是当年他和安迷修最喜欢的恐怖片,一边把它塞进了老旧的DVD里面。我盯着屏幕上的读取画面,悄悄扭头看了他一眼:“呃,我爸爸叫安迷修?”

“他叫安迷修。”雷狮倒在我旁边,想了想之后起身打开了沙发下的隔层,腿边掠过一阵寒意,我看着他掏出一瓶冰啤酒。我眼巴巴地盯着他手里的啤酒,最后得到了一瓶可乐。他拿起遥控板按下按钮:“该死的,我以前没给你说过?还是因为怕因为涉及敏感词所以你被银河联盟抓取读取记忆?”

我个人觉得后者的可能性比较大。

屏幕里突然闪出了女人苍白的脸,凄厉的尖叫惊得雷狮一抖,我亲眼看见一些酒泡被晃了出来滴在沙发上。他扭过头来和我对视了一眼,毫无心理压力地把那双长腿提到沙发上来蜷成一团:“每个生物体都有专属的应激反应。”

“而你的应激反应就是把自己缩成只松鼠?”我嘬了口可乐,突然想到了什么,低头看了一眼泡着牛奶的麦片,发出了绝望的一声叹息。

雷狮盯着我的脸,看起来似乎很想掏出激光枪在我脸上开个洞:“你和刚和我遇上的安迷修像得要命,不过你连表面的掩饰都省了。直接暗讽。”

“这一点遗传你。”我猜我的笑容十分迫真,“听起来你们好像不是什么亲亲密密甜甜腻腻的好夫夫。”

“事实上从我的十四岁到二十二岁我们就没看对方看顺眼过。”说完一句话,他顿了顿,扫过我的脸,“直到因为一场意外我们有了个你。”

我挑眉:“我就知道我一定是个意外产物——我怎么来的?我想你是个正常——我指生理——的地球人,应该没有子宫。而且我爸爸肯定不是下面那个。”

 

雷狮和我对视了长达半分钟。

“...我一半的朋友至今都认为安迷修那傻子是被我搞得意外怀——”

 

“我还以为你会反驳我。”

我对他嘻嘻笑。

 

“我们同时掉进了个基因采集器。”他啧了一声,扫了眼播放屏幕,“我们想办法打破玻璃解决垃圾之后正打算走人,结果安迷修听见隔壁房间有婴儿哭声硬要过去看,好了这下发现你躺在产品输出管下面嘤嘤嘤地哭。我一瞅你,长得活像我俩用PS粘成一块。我差点把安迷修掐死,而他趁着我掐他把你抱起来用外套裹了裹,要死要活要养你。”

“我的哭声才不是嘤嘤嘤。特别是刚出生的时候。”

“...要不要听我和你爸爸这个混蛋怎么混到一起去的?”

他看起来已经摸透了怎么让我闭嘴的诀窍,不愧是全宇宙最聪明的小机灵鬼。我忙不迭点头。

“我才懒得和你讲。”雷狮对我笑,露出犬齿,像是得意洋洋的一只大猫,“想打发时间的话自己去储藏舱找找,我记得安迷修有录过一长段音频,在我把你和他一起送到地球的路上录的。他说如果他有一天出事了我发疯把你的记忆删掉了,还有办法让你再次听一听他的声音。我也不知道他录的是什么,大概率应该是准爸爸的疯狂唠叨。”

我被这种操作震慑住了,和我满脸不屑地蜷着身子看电影的父亲比起来,给还没学会叫爸爸的女儿录音频的男人简直正常且温柔得令人发指,在我长达十四年的非日常生活里简直像一颗冉冉升起的救星。

我当机立断把麦片碗磕在桌子上抱着可乐就跑,我听见雷狮在我身后笑,笑得像是小时候我因为傻犯傻错时嘲笑我一样。他可是那种我因为犯傻而被按在断头台上还能在下面笑得前俯后仰的男人,但我管不了那么多了。

 

 

一个半小时后我抱着抱枕回来了,雷狮看了一眼我和我的抱枕:“怎样?满足了你对理想爸爸的幻想没有?”

“去死。”我的语气听起来像是个真正的叛逆期女孩,但语意底层的沮丧让雷狮都愣了愣。他盯着我一路慢慢地拖着步子走回沙发安静地坐下,和他用同样的姿势把自己蜷成一团。屏幕里的尖叫一层高过一层,把我弄得愈发沉默难过。

“......安迷修说了什么。”

 

“他和我讲了一个小时二十五分钟二十六点五秒你和他的爱情史,虽然在我听起来像是你妈的007系列。”我把脸埋进叫做安迷修的男人亲手缝的巨丑的小马抱枕里,声音沉闷,“...最后五分钟用来告诉我怎么管好你别让你发疯的时候把自己弄死了。”

“......噗哈。”

“你再笑就给我去死。”

 

好歹有个抱枕。我安慰自己。虽然丑的要死,但好歹是个人缝的。

...我爸能被叫做人嘛?

管他妈的。

 

 

 

银河联邦从很远的距离看上去就大得令人发指,雷狮把贴在玻璃上的我提下来,盯着我的校服打量了一会,发出了“虽然很嫌弃但是勉强吧”的叹息,往我的裙子下塞了一把万能钥匙,能开王之宝库的那种。

舱门突兀地打开,斜梯伸了出来。飞船外站着的所有奇形怪状的家伙们都全副武装着,加起来可能上百只眼睛左右游移在宇宙最危险的科学家全身上下打转。我看了眼我不急不慢地理着风衣立领的父亲,用几秒钟时间回想了他带着我的那几十场冒险,迅速琢磨出了应对措施。

跟他一起装酷。

 

 

 

雷狮刚走进总督办公室的时候我听见他说他是来进行友好交流的,争取一个人和整个银河联邦维持良好的双边关系。

现在是二十分钟之后,我听见办公室里传来了枪声。

...哦我想起来了,雷狮把自己的左手改造成了几百种功能的瑞士军刀。

按照雷狮说的,趁周遭的士兵都还没反应过来,赶紧拔出腿上的枪对着人群随意开上一枪。我感谢校服的短裙,还感谢这群长得微妙极了却意外有绅士风度的虫子们——虽然他们下一秒就会死在雷狮改造的子弹里。谁家的手枪能射出一个小型的真空场?我们家的可以。

不愧是训练有素的银河联邦士兵,下一秒就反应过来并且举枪射击,但我机智地打开窗户就跳,反正这里是...三百四十层?

...糟了我这人恐怕是没了。

我抱着脑袋在高空坠落的过程里大声尖叫,但下一秒我突然就冷静了下来,可能这也是雷狮预料之中的。他什么都能预料到,就连我偷偷把操纵杆掰下来想扔出飞船他也能提前一秒锁上窗户。

 

但是我听见一声模糊的“我靠我叫你逃的意思不是跳楼”从头顶掉了下来。

......糟了我没了。

 

 

 

意识再次回归的时候,我有点头昏脑胀,这可能是那种叫做...该死的记不住名字的麻醉药的后遗症。我从地上坐起,晃了晃脑袋,双腿圈成圆盯着脚尖发呆,随后意识到我被换了身衣服。哦管他的,又不是什么大事情。

我撑着膝盖站起,双腿还有有些打颤,打量四周。不慌,不要着急,这里只是银河联邦监狱里某件重刑犯牢房而已,雷狮要是想救我也是分分钟的事......我靠万一这混蛋不想来救我怎么办?卡米尔叔叔教过我调节不适的方法,我放空大脑,将感官放松,均匀地呼x——诶?

 

...这个房间有两个人的呼吸声。

 

意识到这一点的我腿一抖差点没跪下去,鬼知道宇宙级别的牢房里关押的都是些什么妖魔鬼——等等我爸爸也在监狱里我不能这么说。

呼吸来自于...左后方吗?

我依照着听力回头,看见的是一面白净的墙壁。

 

...墙壁成精了?!

我感觉恐怖游戏之魂在我胸膛中冉冉升起。

 

好的告辞。

我连忙面对墙壁光速后退直到后背靠上另一边,我是什么机智可爱的人类女孩子怎么会在奇奇怪怪的地方听见奇奇怪怪的声音就上去作死呢?!反正那鬼东西再怎么说都不可能是我爸爸,我干什么要去践行恐怖电影女主角的职责。

转身鼻子对墙,装作自闭。

不愧是雷狮的女儿,真机智。

 

 

牢房里的时间流逝于我而言没什么概念,对着墙壁自闭让我空余的时间整理十三年人生的所有线索,越整理越觉得雷狮真的是个讨人厌的混蛋父亲——这还没算上那些我不知道的被雷狮删除的记忆,再想下去就真的要自闭了。

中途有一袋面包顺着突然伸出来的管道啪叽一声摔在我身边,我和那袋绿色的面包对视了几秒,从它表面的霉菌看出了大写的一个惨字。

不会吧。我爸爸这几年的伙食都这么惨吗。

但是这对于跟雷狮一起快乐地在地牢里吃生蠕虫那一次比起来好得多,这次还没有雷狮边吃边科普营养含量的烦人声音。我把表皮撕掉之后面无表情地啃了一口。把洁白墙壁当做下饭菜实在是不算合格,但除去诡异的酱料以外一切都还好,至少没有恶心恶臭还黏牙的口感。

简陋一餐过后大约五十分钟,我的脑仁突然一阵阵痛。这是雷狮在我脑子里植入的通讯器,大多数仪器检测不到,还没什么副作用,唯一的缺点是拆除的时候只能连我的脑子一起拆掉。

 

脑海里的通话一连接,我就听见雷狮止不住的喘息,沙哑的尾音还有点小性感。我猜雷狮应该刚刚完全逃离追捕,现在保不定躲在哪个地方抱着电脑打算把银河联邦拆垮。我原本打算调侃他,结果他一开口就是一句爆炸发言。

“你现在在你爸爸的牢房里面,你能看见他吗?”

 

我回想起刚刚的呼吸声。

......

 

“反正那鬼东西再怎么说都不可能是我爸爸。”

清脆的打脸声。

 

 

雷狮听我复述完发现呼吸声的过程沉默了两秒,然后压着嗓子哈哈哈哈哈了半天。我骂他你就不怕被追兵发现哦。巧的是这句毒奶一下去雷狮就骂了句我靠,然后是啪的关电脑声。通讯被切断了,徒留我面对墙壁呆滞地思考我到底是该嘲笑雷狮活该还是担心我的父亲。

...果然还是嘲笑吧。毕竟已经这么决定了十三年。

为表达敬意,我专门空出了一分钟来捂着肚子嘲笑雷狮,哈哈哈哈笑完之后立马爬起来跑到对面去。正对面就是听见呼吸的地方,我把耳朵贴近墙壁,没错,那的的确确是呼吸声。比起普通人类的呼吸来说少了点什么......节奏稳定但格外轻浅平淡,是在休眠状态吗?

我将脑袋摆正,盯着面前的墙壁皱眉。

我的校服领带可以变成火箭......等等我的衣服被换掉了。好吧,那就找一找有没有能够按下去的按钮?

 

三分钟之后,我终于在摸索的过程中一脚踩上了脚边的地砖。足下感觉像是踩中泥沼一样往下陷了馅,哦哦哦没错就是这种感觉,我后退一步,目睹着原本毫无接缝的墙壁掀开裂缝,露出沉睡在其中的囚徒。

 

看见我爸爸的那一瞬间,我终于意识到雷狮这种眼高于顶的利己主义者为什么能看上这个男人了。我没法用地球上的任何一种语言形容这种程度的美貌,这已经是能当成神明来祭拜的级别了,我一眼过去直接把眼睛给晃得一花,险些再次直接跪下。

...可能是这个狭小牢房里的灯光温柔又昏白,罩在闭眼小憩的男人身上简直自带柔光特效,仙得要命。这家伙不仅美如神祗,稍稍歪头胸膛起伏的样子看得我恍惚又心动,心跳速度堪比我当年第一次看见妮可基德曼。

 

...醒醒,他是你爸爸。我给了自己一巴掌告诉自己清醒点,上前一步开始寻找怎么才能把爸爸从那把椅子上放下来。摸索的过程中我很清楚地感受到了大脑的恍惚,可能是因为想想自己五岁以前都是和这种级别的帅哥待在一起,简直人生都开始变得熠熠生辉了。

认真地说,雷狮也是大帅哥,和爸爸摆一起能日月同辉天地无光的级别。但他一露出恶人颜,隔八十米能吓死一片小姑娘,我从记事开始就已经不把他当帅哥看了。

但面前的男人就算紧闭着双眼,如同天父般的温柔却依旧从柔软的发边里源源不断地溢出来,似乎不把我埋进他的温柔里就不罢休一般。

——哦哦哦哦哦哦请收回您的魅力我快撑不住了!!!!!!

 

恍惚万分之中,我捂着胸口尝试平缓心跳,却摸到了个不太对劲的东西。一下回过神来,我低头按了按,又揉了揉。这个手感不太像少女还未完全开放的东西,倒是比较像......靠。

我想起来了,我心脏里面也被雷狮搞了个光子炮。从这口炮被安上那年到现在过了这么久,就当年轰那颗星球用了一次,就那一次还飞了半光年那么远——可能没有那么长,但也差不多——我实在得考虑一下银河联邦的墙壁有没有那么坚硬...反正肯定比我的脊椎骨坚硬就是了!

......就算浑身骨头断了也能被雷狮拼好。

人活在这个世上总是要有点觉悟的,就算这个世界又扯淡又狗屎,每个人总得有点活下去的理由。



没了

蛮喜欢这篇雷莉姑娘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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